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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中文网 www.zwdu.net,穿成反派昏君的鹤宠[穿书]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只是这么一来,祁王的威信必然大打折扣。

    “祁王,你是否太过分了?暗藏兵力不算,竟然还在身上藏了这样一把匕首!”

    “还以为祁王是谦谦君子,没想到竟是个言行不一的小人!”

    “祁王,这会盟还要不要继续了?”

    “自然要继续,只不过谁来当盟主,就得另当别论了。”

    “凉公说得是,盟会还是要继续的。”

    祁王气得差点将牙咬碎,他看向明显有所图谋的凉公,眼里的恨意几乎化作实质。

    凉公看向地上的假国师,淡淡道:“不妨先把地上清理一下,再谈其他。”

    他这一开口,隐隐抢了祁王的话事权,祁王心中不快,但自认有所倚仗,对今天的会盟成竹在胸,不急着争这一时半刻的风头,便故作大度地笑了笑:“凉公说的是,来人,将地上清理干净。”

    说完抬头朝天上看了看,正看到庄衡凭空消失,不禁眼神微变,忙定定神收回目光,镇定地说道:“这雨一时半刻应该歇不了,旬国的旱情想必能得到缓解,眼下最急迫的危机已经解除,不如我们移步屋内再谈,如何?”

    诸侯们对此没有异议,纷纷往屋内走。

    此时庄衡已经回到空间,先前挑衅时笑得有多灿烂,此时疲惫就有多重,他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好了好了,真的下雨了。”

    萧琅皱眉蹲下去看着他,眼里有些懊恼:“原来控水并不轻松,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庄衡挠挠脸,心虚地别开眼,之前他悄悄试过,控水确实挺难的,一小杯水的量就能让他累到不行,他平时搬运东西都是针对个体,水用容器装着搬运也不难,可他需要的效果是直接将水从空间运出,等于要搬运无数个小水滴,虽然不需要他动手,可动意念会消耗精神力,比直接动手还累,这样的人工降雨简直要把他累趴下。

    他清清嗓子宽慰萧琅:“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之前我也不知道会这么累。”

    萧琅将他打横抱起,低头在他眼角亲亲,低声道:“去小茅屋里休息一会儿。”

    庄衡放任自己窝在他怀里,抬手捏捏他紧绷绷的脸:“你别多想啊,我没事的。”

    萧琅抿紧唇,自己跟自己置气。

    想要揭穿假国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扰乱求雨法事,这只有庄衡才能办到,就算庄衡早点告诉他控水会很难,他还能有更好的办法不成?

    这些年庄衡为他做了多少事,他一件件一桩桩记在心里,他想护着庄衡,想让庄衡过上安定无忧的日子,想让庄衡享福,可至今都是庄衡在护他,在为他不停付出。

    他用手肘将茅屋的门关上,隔绝后面一群尾巴的视线,走到榻边小心翼翼将庄衡放下,端茶倒水地忙了一通才坐下。

    庄衡精力透支严重,喝完水很快就睡了过去。

    萧琅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半晌后俯身珍而重之地吻在他额头上,红着眼眶哑声道:“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

    庄衡并没有完全睡沉,迷迷糊糊发出呓语,含糊道:“别说傻话……”

    萧琅额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等他睡沉了才再次开口:“鹤鹤……”

    可只唤了一声,满肚子的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轻抚庄衡的眉眼,眼神滚烫。

    庄衡并没有睡多久,空间有了灵气,水便不再是普通水,庄衡喝了之后很快就恢复精神,睁开眼时气色好得不得了。

    他手指在萧琅手心挠了挠,萧琅回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庄衡被看得脸热,捏捏他的手从榻上起身,拉着他走出小茅屋,守在外面的动物们全都兴奋地围过来,庄衡在它们头上摸摸,看看天色:“该出去了吧?盟会进行到哪一步了?”

    萧琅道:“不急,他们还要商讨如何联手对付外族侵略,之后还有晚宴,结盟必然要等到最后的。”

    祁王不可能无故号召会盟,没有合适的理由,诸侯们不会买他的账,旬国大旱的确紧迫,但如今不是瓜分旬国的时候,没有利益的驱动,就只能靠危机的压迫,天子重病卧榻两年,诸侯们野心勃勃,北方外族也得了消息,扰边的事时有发生,而先前北方一个诸侯国被外族侵略攻占,彻底给忙于内斗的各路诸侯敲响警钟,诸侯们不得不合力对外,将抵御外族侵略视为第一要务,这才有了此次的会盟。

    虽祁王而言,国师求雨不过是前奏,一旦国师求雨成功,外界对于国师的传言就会不攻自破,祁王的威望也会进一步得到提升,当然求雨的计划被打乱,后面的流程也还是要照常继续,接下来他们需要商讨如何为旬国提供帮助,这件事商讨完才算进入正题,联合抵御外族涉及到兵力布局,诸侯们谁都想出最少的力得最大的好处,几方拉锯仗光口水就能喷上半天,等到完全谈妥,估计太阳也要落山了。

    庄衡才休息没多久,确实不急着出去,他让ai帮忙从仓库里拿两瓶啤酒和一盘熏烧过来,拉着萧琅爬上屋顶。

    两人边吃边喝消磨时间,等着看日落。

    这间茅草屋位于靠近仓库山顶上,是两人去年一起搭建的,茅草屋比不上仓库等系统自带建筑有气势,但里面每一样摆设都用足了心思,充满生活气息,而屋外又是截然不同的氛围,屋顶柔软而结实,躺在上面可以欣赏日月星辰,颇有天地苍茫、只争朝夕的感觉。

    与心上人一起身处这样的美景中,不情动是不可能的,庄衡喝到微醺,看向萧琅时眼里满满都是水光,让萧琅欺在身下好一番肆意亲吻,眼尾都红了,许久后萧琅才将他松开,双手捧着他脸颊,像捧着稀世珍宝:“鹤鹤……”

    庄衡抬手揉揉他发顶,脚尖在他小腿上蹭蹭,暗搓搓丈量他的身高,得出结论:“你又长高了。”

    萧琅低声笑起床,亲昵地蹭他鼻尖,笑声钻入庄衡的耳中,透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庄衡搭在他头上的手轻轻颤了颤,忍不住缓慢往下移,最后垂眼,掌心压着他脑袋往下按,抬起下颌主动迎上去。

    日暮时分,两人从空间里出去,直接进入后厨,宴会已经结束,后厨的下人忙着洗碗刷碟,朱勇猛任务完成,正坐在一旁给陪伴他两年的鹤梳理羽毛,一抬头见到庄衡,立刻高兴地起身跑过来。

    庄衡将他喊到一边,低声问道:“宴会上情况如何?”

    朱勇猛“嘿嘿”一笑:“师父,祁王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求雨搞砸了,他还偷偷带着兵器,虽然后来当着众人的面把兵器都扔了,可大家都对他很不满,一个比一个脸色差,就这样还能谈个什么结果出来?”

    庄衡皱眉:“怎么,他们不打算联合抵御外敌?”

    朱勇猛摇头:“那倒不是,联合兵马的事勉强谈妥了,但调兵遣将时谁说了算,这个他们争来争去争了好久,最后给凉公争过去了。”

    庄衡无语:“竟然是凉公?那家伙对我不冷不热,好几次去威逼利诱他都不买账,整天一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高岭之花架势,原来骨子里和别的诸侯也没什么不同嘛。”

    朱勇猛知道庄衡这两年通过利益链收买了不少诸侯,但凉公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顿时惊得瞪大眼,不爽地撸起袖子道:“他竟然连师父的面子都不给?岂有此理!我看他叫凉公真是太合适了!该他凉!让他凉!”

    庄衡:“……”

    徒弟们学起现代词汇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庄衡又详细问了问,朱勇猛观察力强,概括能力也挺强,几句话就将会议的要点都讲清楚了,庄衡这两年也掌握了不少消息,结合朱勇猛给的消息,很容易就能在脑内还原会议的经过。

    祁王想掌握主动,想在联合兵马的事上夺取控制权,他计划得很周密很详尽,早在两年前就开始与各诸侯国暗中联合,采取逐个击破的策略用各种手段收买那些诸侯,让他们心甘情愿答应在盟会上与自己联手,然而事与愿违,真到了盟会这一天,他却发现诸侯们的态度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祁王心里有些慌,同时生出极大的疑惑,想不通那些早已投靠的诸侯为什么今天沉默的沉默倒戈的倒戈,不过他还有最大的王牌在手上,并没有自乱阵脚,面上依旧从容不迫。

    诸侯们对祁王有诸多不满,形势对祁王不利,而更重要的是大家所要抵御的外敌位于北方,离外敌最近的是凉国。

    凉公说话的与其就像他的封地一样,从国名到气候都凉得不行,他凉凉地嗤笑一声:“祁王真会开玩笑,北戎入侵,离他们最近的是我凉国,最先出兵御敌的是我凉国,你祁国远在温暖的南方,离北戎相距十万八千里,凭什么要大家都听你的?”

    天时地利人和,祁王一样都不占,这件事上,他彻彻底底吃了个闷亏,为凉公做了嫁衣。

    庄衡与萧琅悄悄摸进议事厅,躲在帘子后面听,这时候里面讨论的又是另一个议题了,也是这次会盟的重头戏。

    朱勇猛知道庄衡这两年通过利益链收买了不少诸侯,但凉公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顿时惊得瞪大眼,不爽地撸起袖子道:“他竟然连师父的面子都不给?岂有此理!我看他叫凉公真是太合适了!该他凉!让他凉!”

    庄衡:“……”

    徒弟们学起现代词汇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庄衡又详细问了问,朱勇猛观察力强,概括能力也挺强,几句话就将会议的要点都讲清楚了,庄衡这两年也掌握了不少消息,结合朱勇猛给的消息,很容易就能在脑内还原会议的经过。

    祁王想掌握主动,想在联合兵马的事上夺取控制权,他计划得很周密很详尽,早在两年前就开始与各诸侯国暗中联合,采取逐个击破的策略用各种手段收买那些诸侯,让他们心甘情愿答应在盟会上与自己联手,然而事与愿违,真到了盟会这一天,他却发现诸侯们的态度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祁王心里有些慌,同时生出极大的疑惑,想不通那些早已投靠的诸侯为什么今天沉默的沉默倒戈的倒戈,不过他还有最大的王牌在手上,并没有自乱阵脚,面上依旧从容不迫。

    诸侯们对祁王有诸多不满,形势对祁王不利,而更重要的是大家所要抵御的外敌位于北方,离外敌最近的是凉国。

    凉公说话的与其就像他的封地一样,从国名到气候都凉得不行,他凉凉地嗤笑一声:“祁王真会开玩笑,北戎入侵,离他们最近的是我凉国,最先出兵御敌的是我凉国,你祁国远在温暖的南方,离北戎相距十万八千里,凭什么要大家都听你的?”

    天时地利人和,祁王一样都不占,这件事上,他彻彻底底吃了个闷亏,为凉公做了嫁衣。

    庄衡与萧琅悄悄摸进议事厅,躲在帘子后面听,这时候里面讨论的又是另一个议题了,也是这次会盟的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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