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因果的收束,永恒的囚笼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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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任务?”我问着美和子,心中感到些许的疑惑与愤怒。
“也罢。反正现在任务也算是失败了,告诉你也无关紧要。晓美焰,将军怕你心软,会对圆环之理妥协,于是让我们跟着你接近圆环之理,乘机暗杀她。”美和子平静地说着,我的内心却早已激起千层波澜。
“你说什么?!你们要暗杀小圆?你们觉得做得到吗?”我气的浑身颤抖,要不是我现在处于耗尽魔力的状态,我恐怕早就冲上去与美和子战斗了。
“没办法,这是引发默示录的最简单的方法,即使成功概率极低,也有尝试的价值。”美和子依旧平静地说着,把一样东西丢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把全自动步枪。“晓美焰,你应该会使枪吧。”
“你把这把枪给我是什么意思,让我打爆你的头颅吗?”我边说边检查着弹匣,用手颠了颠枪的轻重。
“晓美焰,你也真会开玩笑,我想拜托你找到爱香。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我曾经发誓要保护她,现在看来,我是做不到这一点了。但是,晓美焰,你有着力量,不是恶魔的力量,是你自身的力量,你对所想保护的东西有着莫名的执着。所以,晓美焰,我把爱香拜托给你保护了,一定要把她安全的带出这里。”美和子说着,举起了她的长剑,朝着黑羽兰的方向冲了过去。
我身边的那队少女与此同时也开火了,子弹如雨点一般砸向黑羽兰。但是,黑羽兰脸上非但没有露出恐惧的表情,反倒是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她一挥手,她身边的细线就在她面前布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阻挡了冲向她的枪林弹雨。美和子见前进的道路被阻,随即调转身子,在细线中灵巧地穿梭着,几个箭步就来到了黑羽兰身边,拔剑就刺,但是黑羽兰早就预判到了她的前进方向,轻巧的一让,美和子整个人就冲了出去,她踉跄着扎稳身形,随即再次朝黑羽兰的方向刺去,两名少女就这样缠斗在了一起。
可恶!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托付给我,这个美和子真该死。我拎着枪,想要上前帮美和子的忙,但是,想起美和子的嘱托,我停下了脚步。
现在,还是找到爱香最为要紧,看美和子的表现,估计还能再撑一会,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离开的话,恐怕就没有第二个这么好的机会了。我一跺脚,再一次冲回了迷雾之中。
背后,少女们的喊叫声逐渐离我远去了,我又一次孤身一人置身在重重迷雾之中,不过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是小圆,而是失踪了的爱香。忽然,我的身边响起了一阵恐怖狰狞的笑声,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往四周看去,就见迷雾之中一堆堆人形的东西正在朝我靠近。起初只有十几个,到后来,这些东西越聚越多,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蚁群一般,数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这样的东西。好在这些东西行进速度极为缓慢,这给我留下了宝贵的思考时间。
我看了看手中的全自动步枪,就算打完所有的子弹恐怕也是干不掉这些东西。我也不可能守在这里,等待我的魔力恢复,那样耗时太长了。唯一的办法只有突围了。我看向四周,寻找着包围圈薄弱的地方,但是这包围圈简直是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我拿起了枪,就想要强突,忽然,包围圈的一侧传来了一阵骚动。一个贵妇人打扮的魔女冲了过来,她的身边还跟着两名使魔,原本围的严严实实的包围圈被魔女和使魔搅得天翻地覆。
巴麻美的使魔……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眨眼间,巴麻美的使魔就冲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把我拎到了半空。我不知道它想干什么,死命地挣扎。就见它把我放在了它的掌心,随即带着我冲了出去,巴麻美的魔女和另一个使魔阻挡着这些人形怪物的攻击。仿佛只有一瞬间的功夫,巴麻美的使魔就带着我冲出了结界,身后,巴麻美的魔女也跟着冲了出来。
当我的双脚再一次落地,我就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再一次冲回结界之中。“不行,晓美焰,你不能回去。”巴麻美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就见巴麻美从她的魔女身边走了出来。
“巴麻美,你不是选择呆在自己的结界之中吗?你是怎么出来的?”我看着巴麻美,不解地问着她。
“我是在圆环之理的授意下,灵魂得以从自身的结界中出来的。换言之,晓美焰,是圆环之理让我来接你的。”
“小圆派你来接我?”我问着巴麻美,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没错,就是这样。”巴麻美对我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要让人来接我的话,之前就可以这样做了,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呢?小圆心里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之前揪着我的心的问题又一次从心底冒了上来。虽然我心中有这样那样的疑问,但是一想到我还有嘱托在身,我只好硬是放下了见到小圆的急切的心情。
“抱歉,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还没有做,等我完成以后,我就会去找她。”我对巴麻美这么说着,就想再一次走到结界里面。
“如果你说的‘重要的事’是找到那个叫爱香的女生的话,那么晓美焰,你就不用担心了。”巴麻美对我这么说着。我回过头,惊讶地看着她。
巴麻美见我不走了,这才微笑着继续说:“你的疑问,你的承诺,你的愿望,所有的一切都会在见到圆环之理后实现。所以,晓美焰,跟我来吧。”巴麻美说着,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这才跟着巴麻美离开。
我们穿过了大半个公园,曲折的山路蜿蜒而上,山坡顶上闪烁着耀眼的粉色光芒,银色之庭就在眼前。
我和巴麻美一步一步走了上去,银色之庭的华丽程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庭院四周有着各式各样的雕像,而在这些雕像的簇拥下,是一个大理石堆砌的高台。
两个优雅美丽的天鹅雕像分别罗列在大理石台阶的两侧。它们的造型优雅别致,面部表情刻画地栩栩如生。而在大理石台阶的顶端,站着一个少女。这个少女背对着我和巴麻美。看着她熟悉的背影,我不由得大吃一惊。“爱香,怎么是你?你见到圆环之理了吗?”
“我见到了哦。”爱香说着,语气有点梗塞,“她就在这里。”
“你在说什么啊?这里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人啊。难道……”我心中猛地一惊,惊讶地看着爱香。
“小焰,你也真是的,不过是变个容貌而已,你就完完全全地被我骗了呢。”爱香说着,回过了头,她的帅气的单马尾逐渐变成了可爱的双马尾,棕色的头发也变成了粉色的,声音也变细了许多。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我看着眼前在我面前急剧变化的少女,打心底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爱香其实就是小圆。
直到她完完全全变成了我印象中小圆的模样,我这才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把眼睛揉了又揉,眼前的少女的确是小圆没错。
“小焰,其实你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的时候,就应该有所反应了才对。堂爱香(domaka)只不过是我的名字的罗马音(madoka)的再次组合拼成的名字而已。我会出现在那个森林里,也是为了找到你,把你带回风见野罢了。风见野的那帮家伙也完完全全被我骗了,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一直在对抗的人竟然一直以同伴的身份出现在他们身边。”
“小焰,说实话,我当时是想直接把你带到这里的,但是我也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份,要是你像我一样,是一个伪装成同伴的冒牌货,那我不是白高兴一场了。所以,我故意让仁美告诉你我的情况,让你主动来找我,并且求着跟在你的身边,把你引入一个又一个魔女的结界中,看看你会如何反应。不出我所料,小焰,你的反应和我设想的简直是一模一样。你一定是真的小焰没错!”小圆说着,从台阶上蹦蹦跳跳地走了下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我看着满面笑容的小圆,却不知道如何反应。这个小圆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
“小圆,在我印象中你是不会骗人的,你也不会欺骗和利用别人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了这样?”我说完以后,小圆低下了头。
“真是的,小焰,我想你看到我以后应该会感到惊喜才对,怎么样也应该说一些亲热的话语吧,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无趣。”小圆说着,撅起了嘴。
“快回答我,小圆!究竟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再一次问着小圆,语气中多了些许的焦急。
“好吧,小焰,你看到我就是你印象中的我,是如假包换的鹿目圆,只不过,这是我的另一面罢了。在你印象中,我是一个好孩子,从不说谎,从不骗人,对他人总是抱着同情心,对每一件事物都充满了爱心,平时有些怯懦,胆小,但是在关键时刻总是无比的坚强。”
“但是,小焰,人是会变的哦。而改变我的人,小焰,就是你啊。在我发现无法救赎你之后,我就明白了,一定是我自身出了问题。”
“没错,那些被世俗所歌咏的爱心,慈悲,善念,到头来依旧是无法拯救你,我最亲爱的人。所以,我就决定抛弃这些没用的东西。什么救赎所有的魔法少女,什么给所有魔法少女希望,都是我当初的一厢情愿罢了。我如果连我最亲爱的人都不能救赎,都不能实现她的愿望,那么这些话就等于一堆废话而已。你明白了吧,小焰,我始终是我,只是我的心境变了而已。”小圆一边说,一边绕着我缓缓兜着圈子,眼神一直在看着我的脸,仿佛在欣赏我的表情。
我总算明白了,这个宇宙的小圆完全是因为对我的爱而变成了魔女,就和我当初成为恶魔的理由一模一样。“小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你才变成了魔女。现在,我该怎样救赎你才好。”我说着说着,语气也哽咽了起来。
“小焰,你不用道歉的。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我很抱歉之前骗了你那么久,也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不过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小焰,从现在起,你就可以安心了。从今往后,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小圆说着,再一次走上了高台,朝我伸出了手。“就让给我给你幸福吧,小焰!”小圆说着,身上散发着白色的光芒,“因果的收束,永恒的囚笼!”
是吗?我终于可以获得幸福了吗?我看着白光之中的小圆,她的脸上正洋溢着笑容。
但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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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任务?”我问着美和子,心中感到些许的疑惑与愤怒。
“也罢。反正现在任务也算是失败了,告诉你也无关紧要。晓美焰,将军怕你心软,会对圆环之理妥协,于是让我们跟着你接近圆环之理,乘机暗杀她。”美和子平静地说着,我的内心却早已激起千层波澜。
“你说什么?!你们要暗杀小圆?你们觉得做得到吗?”我气的浑身颤抖,要不是我现在处于耗尽魔力的状态,我恐怕早就冲上去与美和子战斗了。
“没办法,这是引发默示录的最简单的方法,即使成功概率极低,也有尝试的价值。”美和子依旧平静地说着,把一样东西丢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把全自动步枪。“晓美焰,你应该会使枪吧。”
“你把这把枪给我是什么意思,让我打爆你的头颅吗?”我边说边检查着弹匣,用手颠了颠枪的轻重。
“晓美焰,你也真会开玩笑,我想拜托你找到爱香。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我曾经发誓要保护她,现在看来,我是做不到这一点了。但是,晓美焰,你有着力量,不是恶魔的力量,是你自身的力量,你对所想保护的东西有着莫名的执着。所以,晓美焰,我把爱香拜托给你保护了,一定要把她安全的带出这里。”美和子说着,举起了她的长剑,朝着黑羽兰的方向冲了过去。
我身边的那队少女与此同时也开火了,子弹如雨点一般砸向黑羽兰。但是,黑羽兰脸上非但没有露出恐惧的表情,反倒是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她一挥手,她身边的细线就在她面前布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阻挡了冲向她的枪林弹雨。美和子见前进的道路被阻,随即调转身子,在细线中灵巧地穿梭着,几个箭步就来到了黑羽兰身边,拔剑就刺,但是黑羽兰早就预判到了她的前进方向,轻巧的一让,美和子整个人就冲了出去,她踉跄着扎稳身形,随即再次朝黑羽兰的方向刺去,两名少女就这样缠斗在了一起。
可恶!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托付给我,这个美和子真该死。我拎着枪,想要上前帮美和子的忙,但是,想起美和子的嘱托,我停下了脚步。
现在,还是找到爱香最为要紧,看美和子的表现,估计还能再撑一会,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离开的话,恐怕就没有第二个这么好的机会了。我一跺脚,再一次冲回了迷雾之中。
背后,少女们的喊叫声逐渐离我远去了,我又一次孤身一人置身在重重迷雾之中,不过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是小圆,而是失踪了的爱香。忽然,我的身边响起了一阵恐怖狰狞的笑声,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往四周看去,就见迷雾之中一堆堆人形的东西正在朝我靠近。起初只有十几个,到后来,这些东西越聚越多,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蚁群一般,数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这样的东西。好在这些东西行进速度极为缓慢,这给我留下了宝贵的思考时间。
我看了看手中的全自动步枪,就算打完所有的子弹恐怕也是干不掉这些东西。我也不可能守在这里,等待我的魔力恢复,那样耗时太长了。唯一的办法只有突围了。我看向四周,寻找着包围圈薄弱的地方,但是这包围圈简直是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我拿起了枪,就想要强突,忽然,包围圈的一侧传来了一阵骚动。一个贵妇人打扮的魔女冲了过来,她的身边还跟着两名使魔,原本围的严严实实的包围圈被魔女和使魔搅得天翻地覆。
巴麻美的使魔……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眨眼间,巴麻美的使魔就冲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把我拎到了半空。我不知道它想干什么,死命地挣扎。就见它把我放在了它的掌心,随即带着我冲了出去,巴麻美的魔女和另一个使魔阻挡着这些人形怪物的攻击。仿佛只有一瞬间的功夫,巴麻美的使魔就带着我冲出了结界,身后,巴麻美的魔女也跟着冲了出来。
当我的双脚再一次落地,我就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再一次冲回结界之中。“不行,晓美焰,你不能回去。”巴麻美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就见巴麻美从她的魔女身边走了出来。
“巴麻美,你不是选择呆在自己的结界之中吗?你是怎么出来的?”我看着巴麻美,不解地问着她。
“我是在圆环之理的授意下,灵魂得以从自身的结界中出来的。换言之,晓美焰,是圆环之理让我来接你的。”
“小圆派你来接我?”我问着巴麻美,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没错,就是这样。”巴麻美对我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要让人来接我的话,之前就可以这样做了,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呢?小圆心里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之前揪着我的心的问题又一次从心底冒了上来。虽然我心中有这样那样的疑问,但是一想到我还有嘱托在身,我只好硬是放下了见到小圆的急切的心情。
“抱歉,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还没有做,等我完成以后,我就会去找她。”我对巴麻美这么说着,就想再一次走到结界里面。
“如果你说的‘重要的事’是找到那个叫爱香的女生的话,那么晓美焰,你就不用担心了。”巴麻美对我这么说着。我回过头,惊讶地看着她。
巴麻美见我不走了,这才微笑着继续说:“你的疑问,你的承诺,你的愿望,所有的一切都会在见到圆环之理后实现。所以,晓美焰,跟我来吧。”巴麻美说着,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这才跟着巴麻美离开。
我们穿过了大半个公园,曲折的山路蜿蜒而上,山坡顶上闪烁着耀眼的粉色光芒,银色之庭就在眼前。
我和巴麻美一步一步走了上去,银色之庭的华丽程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庭院四周有着各式各样的雕像,而在这些雕像的簇拥下,是一个大理石堆砌的高台。
两个优雅美丽的天鹅雕像分别罗列在大理石台阶的两侧。它们的造型优雅别致,面部表情刻画地栩栩如生。而在大理石台阶的顶端,站着一个少女。这个少女背对着我和巴麻美。看着她熟悉的背影,我不由得大吃一惊。“爱香,怎么是你?你见到圆环之理了吗?”
“我见到了哦。”爱香说着,语气有点梗塞,“她就在这里。”
“你在说什么啊?这里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人啊。难道……”我心中猛地一惊,惊讶地看着爱香。
“小焰,你也真是的,不过是变个容貌而已,你就完完全全地被我骗了呢。”爱香说着,回过了头,她的帅气的单马尾逐渐变成了可爱的双马尾,棕色的头发也变成了粉色的,声音也变细了许多。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我看着眼前在我面前急剧变化的少女,打心底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爱香其实就是小圆。
直到她完完全全变成了我印象中小圆的模样,我这才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把眼睛揉了又揉,眼前的少女的确是小圆没错。
“小焰,其实你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的时候,就应该有所反应了才对。堂爱香(domaka)只不过是我的名字的罗马音(madoka)的再次组合拼成的名字而已。我会出现在那个森林里,也是为了找到你,把你带回风见野罢了。风见野的那帮家伙也完完全全被我骗了,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一直在对抗的人竟然一直以同伴的身份出现在他们身边。”
“小焰,说实话,我当时是想直接把你带到这里的,但是我也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份,要是你像我一样,是一个伪装成同伴的冒牌货,那我不是白高兴一场了。所以,我故意让仁美告诉你我的情况,让你主动来找我,并且求着跟在你的身边,把你引入一个又一个魔女的结界中,看看你会如何反应。不出我所料,小焰,你的反应和我设想的简直是一模一样。你一定是真的小焰没错!”小圆说着,从台阶上蹦蹦跳跳地走了下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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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在我印象中你是不会骗人的,你也不会欺骗和利用别人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了这样?”我说完以后,小圆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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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小焰,你看到我就是你印象中的我,是如假包换的鹿目圆,只不过,这是我的另一面罢了。在你印象中,我是一个好孩子,从不说谎,从不骗人,对他人总是抱着同情心,对每一件事物都充满了爱心,平时有些怯懦,胆小,但是在关键时刻总是无比的坚强。”
“但是,小焰,人是会变的哦。而改变我的人,小焰,就是你啊。在我发现无法救赎你之后,我就明白了,一定是我自身出了问题。”
“没错,那些被世俗所歌咏的爱心,慈悲,善念,到头来依旧是无法拯救你,我最亲爱的人。所以,我就决定抛弃这些没用的东西。什么救赎所有的魔法少女,什么给所有魔法少女希望,都是我当初的一厢情愿罢了。我如果连我最亲爱的人都不能救赎,都不能实现她的愿望,那么这些话就等于一堆废话而已。你明白了吧,小焰,我始终是我,只是我的心境变了而已。”小圆一边说,一边绕着我缓缓兜着圈子,眼神一直在看着我的脸,仿佛在欣赏我的表情。
我总算明白了,这个宇宙的小圆完全是因为对我的爱而变成了魔女,就和我当初成为恶魔的理由一模一样。“小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你才变成了魔女。现在,我该怎样救赎你才好。”我说着说着,语气也哽咽了起来。
“小焰,你不用道歉的。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我很抱歉之前骗了你那么久,也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不过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小焰,从现在起,你就可以安心了。从今往后,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小圆说着,再一次走上了高台,朝我伸出了手。“就让给我给你幸福吧,小焰!”小圆说着,身上散发着白色的光芒,“因果的收束,永恒的囚笼!”
是吗?我终于可以获得幸福了吗?我看着白光之中的小圆,她的脸上正洋溢着笑容。
但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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