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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中文网 www.zwdu.net,共同渡过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这么远,那么近

    作曲:张国荣

    作词:黄伟文

    编曲:李端娴@人山人海

    独白:张国荣

    独白(张):000年零时零分,电视直播纽约时代广场既庆祝人潮,我有无见过你?

    黄:愈夜愈看愈美丽但谁会来电

    当我凝视我的脸几亿人在爱恋

    画面在脑内乍现波斯湾最南面

    灯塔中谁人在约会我不必真正遇见

    是谁在对岸露台上对望互传着渴望

    你熄灯我点烟

    隔住块玻璃隔住个都市自言自语地共你在热恋

    在池袋碰面在南极碰面或其实根本在这大楼里面

    但是每一天当我在左转你便行向右终不会遇见

    独白(张):如果你识我既话,我今年会收到乜野圣诞礼物?

    独白(张):呢间餐厅呢只水杯你会唔会用过?

    黄:命运就放在桌上地球仪正旋动

    找个点凭直觉按下去可不可按住你?

    是谁在对岸露台上对望互传着渴望

    你熄灯我点烟

    隔住块玻璃隔住个都市自言自语地共你在热恋

    在池袋碰面在南极碰面或其实根本在这大楼里面

    但是每一天当我在左转你便行向右终不会遇见

    独白(张):我由布鲁塞尔坐火车去阿姆斯特丹,望住是窗外面飞过既几十个小镇

    独白(张):几千里土地几千万个人

    独白(张):我怀疑我地人生里面唯一相遇既机会已经错过左

    黄:喜欢的歌差不多吧(李泰祥既新唱片你买左未?)

    对你会否曾打错号码(我怀疑果次把声好沙个个就系你)

    我坐这里你坐过吗?(我认得你d字迹)

    偶尔看著同一片落霞(佢由亚洲一直飘到南美洲)

    是谁在对岸露台上对望互传着渴望你熄灯我点烟

    隔住块玻璃隔住个都市自言自语地共你在热恋

    月台上碰面月球上碰面或其实根本在这道墙背面

    或是有一天当你在左转我便行向右都不会遇见

    独白(张):我买左两本「几米」既漫画,另一本将来送俾你

    [我有多想你在我身边,就算近在咫尺心离那么远。]

    当暖暖再次回到了这间屋子里属于自己的房间,平复住了自己悲痛的心绪。

    熟悉的屋子还是明蓝的色调,窗明几净,显然时时有人细心打理。

    她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床沿,脸上尤有泪痕,虽然刚才用毛巾狠狠擦过。

    汪亦寒抓过电脑桌前的电脑椅,顺势坐在她的对面。

    暖暖红着眼睛仔细看他。

    第一次见他,他也坐在她的对面,睁大眼睛斜着脑袋望着她,爸爸坐在她的身边,亦寒的妈妈于洁如坐在亦寒的身边。

    于洁如说:“叫姐姐。”

    汪亦寒看看自己的妈妈,皱皱眉毛,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她没比我大多少!”

    “我1980年9月份生的,我比你大好几个月。”暖暖扬扬脑袋,马尾辫一甩一甩,适才爸爸才和她说了这个新弟弟是冬天生的,跟自己同年。

    “那又怎样!”小男孩撇撇嘴,但好奇的大眼睛正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来,握握手,姐姐和弟弟认识了,以后要好好相处。”林沐风抓着两个小孩的小手,交叠放在一起。

    “我不叫她姐姐。”男孩扮个鬼脸,吐吐舌头,气的小暖暖心潮澎湃。

    “那就叫暖暖吧!”林沐风依旧那样和蔼地笑着,于洁如也笑。

    一年半没见,汪亦寒有点微微变样,以前留的板寸,现今畜了些刘海,头发松松软软搭在前额,下巴青澄澄,没有刮净胡茬子。双颊有些瘦陷,眼睛中还带着疲惫的血丝,个子还是高高的,却比记忆中要瘦削的多。

    看上去,格外憔悴。

    暖暖忽然有些心痛,“你……瘦了。”

    “一年半以前回来的时候你也这样说。”亦寒眼眸灼灼地望着她,刻意提起那个“一年半以前”。

    “一年半以前?”暖暖神情又开始游离,在努力回忆,也想努力遗忘,“真的过了很久,好像一辈子。”

    亦寒伸手过来要***暖暖的脸颊,见暖暖下意识地侧头,避开,只得收住自己的手,握紧成拳。

    “呵,不只像过了一辈子,都像是前世今生了。”仍望着她。

    他站起身子,俯视暖暖。

    “我想知道原因。”

    暖暖别过头,“没有原因。”

    而后,彷似下定了决心似的,正过脸,注视着亦寒的眼睛:“我只是发觉我当初的决定原来是错误的。”

    时间好像凝固了,暖暖望住亦寒,让他看到她眼底的确定和决绝。

    “是因为你的新男朋友?”亦寒的语气冰到零点。

    暖暖轻轻抓着床沿,她心底告诉自己,一切的决定都是正确的,正确的,正确的,想着,也便无畏了,抬起头来面对亦寒:“是的,我终于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爱情,但不在你的身上。”

    亦寒嘴角勾起一抹似嘲讽的笑,他的笑一直好看,不管带何种含义下的笑,如今这笑容,不但有着嘲讽,还有隐隐的被抛弃似的怨怒。

    “你要告诉我,原来都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对不起。”暖暖说,心底隐藏的委屈又涌了上来。

    他如何来体会她的这种委屈,恐怕这样的不可宣之于口的委屈,她只能一个人去承受下来。

    亦寒环视着房间,蹙眉,冷冷地说:“我从来不会想到是这样。这里只剩我们两个人,却是这样物是人非。”

    这里只剩我们两个人。暖暖记得,八岁的时候刚刚相识,毕竟是小孩子,片刻便混熟。两个人都贪玩,爸爸和亦寒的妈妈都出去的时候,汪亦寒就会说这句话,然后开始把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全部摊开,跟暖暖捉迷藏。

    有次暖暖从爸爸插队落户时候放棉被的大木箱里头揪出亦寒来,要罚亦寒扮骑马的样子。

    汪亦寒当下找来抓痒用的“挠爪”搁在两腿间,小手空空一扬鞭,嘴里叫着“得得驾”,笑得暖暖前俯后仰。

    正得意,撞上开门进来的林沐风,小小的亦寒一紧张,生生把“挠爪”给拗断了。被林沐风在脑袋上赏了好几记“毛栗子”,开玩笑说要汪亦寒赔一个出来。

    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汪亦寒的口头禅是:“我上哪儿再找个‘挠爪’赔给老爸呢?”

    暖暖在外公家看见插在高高的花瓶里头的“挠爪”,便死缠活缠给要回来,拿给亦寒。搞得林沐风好气又好笑,非让两个孩子再给送回去。

    暖暖外公心疼去而复返的俩孩子,连连说着这个“挠爪”就送给他们了。然后领着他们去吃生煎,暖暖习惯用筷子剥开皮,把肉平均分给外公和亦寒,自己吃皮。亦寒塞满嘴肉馅,咕噜咕噜说:“林暖暖,吃包子吐馅不吐皮。”说着被暖暖赏了一记“毛栗子”。

    “你就当一切如旧,我是姐姐,你是弟弟,爸爸是爸爸吧!”暖暖仰视亦寒,有些吃力,伫立在自己面前的他,似座山。

    她低下头,沉下一口气,还是忍不住眼中的泪水,靠在床头的靠垫上呜咽,“爸爸都病成了这样。”渐渐抽泣不止。

    汪亦寒坐在床沿,***着暖暖的头发。

    面对她,真实地再次看见她,他存的满腹的气恼,满腹的疑问,和……从那天开始的心急如焚、心碎如冰,都重重地再度莫可奈何地被深深压下去。

    此情此景,如何再去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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